北京去哪治疗白癜风 黑漆漆的老房里折射出淡淡的红光,显得格外阴森,堂屋正中的左侧安放了一张低矮的床铺,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婆婆,毫无表情的用手指在空中比划,她也许不知道疼痛,也不知道难受,一个人艰难的挪动着身躯,静静的睡着。 每逢回家看她,总忘不了询问婆婆自己是谁,此时,她总是睁开混浊不清的小眼,吃力的辩认着,而后,摆摆手说“记得呢,就是想不起名字来了”。稍后再问时,她好象从恍惚中忆起了你的名字和她之间的关系,顺口便说出来,且微笑着望向你而不说话,时而睁眼,时而又睡去。也不知是何时何日,慢慢与时钟消磨。 婆婆自打失去味觉后,对以往喜好且爱吃的水果食物等一律不沾,时常说不想吃,想吃自己吃,她还能自己吃吗?出太阳了,要出去烤太阳,这是她时刻铭记的,但,现在在她的意识中早
白癜风应注意些什么已不知是白天和黑夜,躺卧在堂屋低矮的床板上,喃喃自语,这不是我的床,我要到我的床上睡,小儿(我的老公)搀扶着她蹒跚走向昔日自己的房间门口,向里张望着空荡荡的床,“哎嘛”床上样别了。小儿(我的老公)说:为了照看你把你的床搬出来堂涡的了,这样你要起来也方便。“哦”是这样嘎,婆婆说。而后,在小儿(我的老公)的搀扶下再次挪动着“干柴式”的身躯,转向躺椅方向无力的拖去。木然的坐着,没有了笑容,深陷的小眼不时的东张西望,小黄狗伴着她,不时用头撞击着婆婆的脚,有时仰头看着老人,摇动着尾巴,它多想让老主人再次象以往一样的抓拍和驱赶它。但婆婆对于眼前熟悉的一幕,已无动于终,任凭小狗任性,却视而不见。也许婆婆对世间的一切都已淡忘,已无牵挂,而在此处,静静的静候着阴府之人的来临,且与时间赛跑着。 不知为什么?记忆中,婆婆三方五次的捉弄于人,自从修缮了她的活人墓后,她张不了嘴,医生检查什么也没有。她信迷信自己找人去看了,并在我家让小儿(我的老公)准备了她所需的一切物品,照着做了后发送出去,她的嘴出奇的好了,张嘴会吃东西了。也许她是怕死的,担心两儿不孝而上演的一曲戏吧,从而,考验两儿的孝心。还有就是两次无缘无故的“诈死”,让所有家人为之奔走相告,且准备好所有后事之物,最后,到家了又活了,看着大女儿在说笑呢,这是第一次的情景。 第二次是奄奄一息且只有一口气时,她已被众人抬到堂屋里摆放,这一次也许是老人与生命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吧!无形中她挺过来了,我们赶到时,四周守望着她的人在议论老人的奇迹,她还有什么事末了吗?大家你一语我一言的说着,“阿奶呢心愿都了了,该见呢人见了,该吃呢东西也吃了,没有哪样可以牵挂呢了,”侄媳说。那为什么进不了阴府门呢?折腾不用说,是老人受罪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望向已没有一点血色微闭双目的婆婆,一对陈旧的银耳环映入眼睑,还有手指上的银环。难道是它们,不是说银避邪吗?也许取下来,婆婆就能走了,想着,转向侄媳悄悄叮嘱。此次,我和老公在家陪伴了婆婆,并让侄媳家尚未栽种的秧苗种完。 五天里,婆婆什么都不吃,食不进,水不喝。大嫂说她喜欢吃梨,我吃她也吃,婆婆吃了吗?只见大嫂把梨放到婆婆手里,婆婆有气无力的把梨塞进嘴里强行地咀嚼着,而后又伸出无力的手去接,她已咽不进去了。且挪动身躯的力气也没有了,每天只有靠家人帮忙移动身子,而最牵挂的小儿(我的老公)无时无刻不陪伴在她身边,大哥也成那样了,我只有担当,老公说。侄媳也忙完了农活,忙照顾老人的一切。真可谓,百孝为先,全家人默默地为老人奉送最后一程,也不知痴呆的婆婆还能感应否。 6月6日—是婆婆归西之日,这一日,她没有再“诈死”,而是真正的走了,了无牵挂的放手消逝了,走向了另一个时空,慢慢睡在了另一个世界里。并于当日进行了火化,婆婆随一缕清烟弥漫在苍穹的天空,飘洒世间各处,婆婆解脱了痛苦,随风儿撒手人间。 猜你喜欢: 梁晓声:温馨,它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张抗抗:雪一化就有路了 柳文扬:一日囚 观海:“校园暴力”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