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当一粒麦子落在土里时
第九章:脑伤引发瘫痫症
查尔斯.伍德(Charles Wood)
若有一个人除了钱以外一无所有,心中没有感恩,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比他更贫穷了。查尔斯.伍德的家族是全球首富之一,他们对神怀着感恩之心,因为神为他们的女儿雪莉行了奇妙大事。查尔斯,伍德是美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会员,现于克利夫兰一家大公司任财务总监。
年秋天,我们的13岁大女儿雪莉刚升八年级,就读欧姆斯特佛斯(Olmsted Falls)一所中学,她很活泼且热爱运动。那年暑假,她和11岁的妹妹卡萝一起去参加了基督徒营会,从棒球到枕头大战,玩得不亦乐乎。雪莉现在一心想成为啦啦队队长,每天下午,我们的后院就成了她的练习场,侧手翻、空翻,口中一边喊着:(耶!耶!」「挡住那一球!」一边在屋墙间跳上跳下。雪莉在练习时有好几次撞到头,当时我们不以为意,觉得活泼爱玩的少女难免会这样。
无预警地昏倒
后来,有个星期一早上,我太太桂恩接到学校的电话,说雪莉在走廊上昏倒了。桂恩赶到学校时,雪莉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桂恩还是把她带回家。隔天雪莉回到学校上课。星期三时,学校秘书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来说,雪莉又昏倒了,他们找不到孩子的母亲。我立刻离开办公室,赶到学校。雪莉看起来还好,只是显得有些苍白和害怕。虽然如此,我还是和我们的家庭医师约好下午去看诊。
医师在帮雪莉做完检查后,并未发现异样,觉得让她回到学校应该没有问题。他建议万一雪莉仍有其他问题,可以打电话给他。隔天我又接到学校电话,雪莉再度昏倒了。他们无法让她清醒过来,于是将她送往位医院急诊。
医院时,雪莉已经清醒过来了,我松了一口气。我坚持她留院治疗。她昏倒时头部撞到地板瓷砖,医师建议帮她做头部X光,同时也做了脊椎穿刺,试着找出她昏倒的原因。
由于检查结果尚未确定,医师建议她住院休息几天,做进一步的观察。在住院时,雪莉又昏倒了一次,而且是坐在轮椅时昏倒的。
最后,医院诊断不出来她得了何种病症,就让她出院回家,继续去学校上课。接下来的几周,她更常昏倒,并且抱怨感到头部「嗡嗡作响」。有一天,她告诉我们,她和其他孩子彼此帮对方别上别针时,她的右臂一点感觉也没有。
雪莉昏倒的次数愈来愈多,而且昏迷的时间愈来愈长。她感到愈来愈赶不上学校的功课,原因不单单只是因为缺课,还有头部嗡嗡作响令她困扰不己。她每天都在抱怨。有一天深夜,我被她的哭喊声惊醒。我跌跌撞撞赶到她房间,看到她抱着头,全身扭成一团,在床上挣扎。「我的头!爸!它好像快要爆开来了。」当下惟一能够帮她减压的方法,似乎就只有震耳的收音机声音,声音大到吵得全家人无法安睡。雪莉睡觉时总爱把收音机开到最大声,我总是会等她睡着后偷偷走进她的房间,帮她把收音机关掉,好让其他的家人可以好好睡。
右半身走样
在11月的第一个星期,我们终于帮雪莉挂好号,医院门诊,进行一连串的检查。在第一项检查中,我看到医师拿一根针轻轻划过她的前额。她左半边有感觉,但右半边没感觉。医师以同样方式检查她的腹部和脚底,结果反应一样。看起来她几乎整个右半身都对外来刺激没有反应。我们还知道,她开始出现复视现象,右耳听力恶化中。她的右眼睑渐渐松弛,导致右眼下垂,脸孔也开始走样。
到了11月中旬,她的头痛更加严重,以致一周有三天要在家休息。她的体力愈来愈差。接下来,在感恩节前的星期五那天,桂恩和我正准备就寝,突然听见沉重的「咚」一声从雪莉房间传来。我们赶过去看,发现她全身无力地瘫在床角。
我将她抱起来,试着让她清醒过来,但是没有用,我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们不管怎么试都无法让她醒过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但感到热躁不安,更感到挫折绝望。我把她放回床上,低下头祷告。我一抬头,就看到卡萝站在门口,她童稚脸庞显得苍白、害怕,眼晴睁得大大的。我的内心呜咽着:「亲爱的神,为何她得看到这个?」
那天晚上,医院急沴。我们回家的路上心情沮丧,感到好像世界就要瓦解一般。桂恩和我几乎整晚没有合眼。我听到隔壁房间的卡萝在睡梦中低声哭泣。
我祈求:「神啊,求祢帮助我们!拜托,帮帮我们吧!」
隔天早上大约11点时,医师打「雪莉没有大碍,但她今天早上从床上跌下来,再度昏倒,她的肩膀跌伤了。我们做了x光,片子上显示她肩膀下约一寸处的右臂骨折,右肩也有裂伤。你可以吃完中餐后来看她,但我想先让你知道一下,你来的时候会看到她上了石膏和吊带。
焦虑烧着全家人
我挂上电话时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原本过着平顺的日子,而今却处境艰难。我是教会的主席和执事,自然也是属灵人,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一切。我察觉得到事态严重,但我在面对它时却感到全然无望。桂恩打电话联络我们的牧师,牧师来家里和我们一同祷告,使我们感受到仁爱和怜悯。
但卡萝决定采取更积极正面的行动。她下医院看雪莉时写了一封信。我们并不知道她有时会打开收音机听凯撒琳.库尔曼的广播。她感受到我们的焦急,知道姊姊遇上了麻烦,于是坐下来写了一封代祷信给库尔曼女士。我们不在家时,她自己走了一里半的路,到邮局把信寄出去。
二天之后,医师打电话来告诉我们说,他们帮雪莉的手臂重新照了一次X光,结果显示,她的手臂并没有骨折,只是严重瘀伤。他说,惟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检验师对第一次的X光片做了错误的判读。无论如何,桂恩相信代祷信和手臂安然无恙这两件事绝非巧合,于是她开始寻求属灵的医治。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便朝着全新的生活出发了。
医院住了两个星期,进行一连串的检查,包括脑波检查。检验显示,她脑中部分区域功能异常,导致她经常昏倒。医师暂时仍无法做出诊断,但我第一次听到他们用「发作」这个字眼。医院在雪莉出院前,开给她一些有助于降低昏倒频率的药物,并且要她尽可能地回学校上课。
然而,她仍然不时发作,而且发作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学校人员给予她极大的同情与了解,校长甚至安排和她亲近的同学陪在她身边照顾她。雪莉的情况显然令她很容易发生危险,我们很心疼。医院摔倒后,我们就知道得看好她,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她在家里上下楼梯时,我们都尽量看着她,但不见得能完全照顾得到。桂恩仍得下厨、料理家务,而我仍得上班。我们每天都生活在焦虑当中。
就在圣诞节前,桂恩和雪莉母女俩在杰尔百货大型购物中心购物时,雪莉昏倒了。消防队救护车将医院,在急诊治疗之后便回家。我们很想好好过圣诞节,但是总感到有层未知的乌云笼罩着我们曾经享有的幸福美好。
脑伤引发癫痫症
我们每一天都遇到新的挫折,感到灰心失望。发作的情形愈来愈严重,也更加频繁。她偶尔会一连好几天没有发作,但在其他日子当中,一天昏倒好几次是常有的事。她在假期结束后回学校上课,白天时发作已经是家常便饭,时常就在座位上忽然昏倒。
有一天晚上,我们熬夜看护雪莉,我对桂恩说:「毫无疑问地,我们一定可以在某处得着帮助。」那天晚上,我们谦卑真诚地祈求神的帮助。
一月的时候,我听说有位医师曾经治好许多类似症状的患者。我们打听了一下,得知他是克利夫兰地区很有名望的神经病学家,我们便打电话去约好看诊时间。
在一连串检查之后,医师打电话和我们协商。「雪莉似乎左半脑受伤,而这个区域控制右半身的反射。遥无疑问地,我们可以正确诊断为癫痫。」我无法相信所听到的,是癫痫!不仅是癫痫,医师还说是最严重的「僵直阵挛性发作癫痫」。
医师很懂得鼓励别人,告诉我们说,他很有把握藉着药物的控制,可以把发作次数降到每年不超过两次。
这是至今第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我们回到家,有勇气迎向未来,满心期待新药能发挥神奇的功效。
我们在之后的几个月学到很多有关癫痫的知识。
我们知道脑部有电流活动,就好比家中电线的电流传递。
如果电线破损,就可能会短路,烧断保险丝。同样道理,如果脑部受伤,在特定的情况下,脑部放电就会异常,导致癫痫发作。
我们还知道,将近95%的癫痫是脑伤引起的。我们突然想到,去年暑假和秋季学期中,雪莉有好几次摔跤撞到头的事,显得益发值得重视。那几次的撞伤都可能是造成她如今患病的原因。
目前并没有完全治愈癫痫的方法。透过外科手术可以减缓症状,但这种病例非常少,而且就算是动了手术也无法完全治愈。医师告诉我们:「手术可以抑制发作,但无法根治。」
他同时提醒我们当心不要让她再度跌倒,以免受到致命的伤害。他建议我们停止她所有的体育活动,象是游泳、骑脚踏车以及其他运动。有好几次,她连演奏单簧管都会昏倒,只好退出学校乐队。雪莉以前活跃且喜爱运动,而令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重重的限制,被迫割舍种种活动。平板单调的生活规律取代了多彩多姿的青春岁月。
然而,她仍旧不时发作,发作起来令人捏一把冷汗。刚开始时她只是静静地突然昏例,现在她只要一发作就会紧握拳头,双手和双脚不自主地扭动。有时候我不得不硬把她的嘴掰开,免得她咬到自己的舌头。虽然我们尽量限制她的活动,但还是无法避免危机。我们听说有个年轻人发作时溺死在浴缸里,心情更加沉重。
雪莉的听力问题更是让我们心急如焚。两位耳科医师诊断她的右耳听力已经损失六成。到了春天,我们急得四处求医,平均一周看两到三个不同的医师。雪莉的处方药中,有一种药开始产生副作用,使她的牙龈异常肿大,肿到把牙齿都盖住了。牙医只好切除多余的牙龈组织。
我们无奈地看着女儿病得愈来愈重,长相和动作都变了。她的行动笨拙迟缓;受到药物的影响,走路时摇摇晃晃,像是喝醉酒一般,不得不扶着椅子或者靠着墙行走。我们虽然心痛,但表面上仍故作镇定,不单是为了雪莉,也是为了卡萝。但在内心深处,我们觉得希望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对女传道的偏见
我感到绝望。我是浸信会的执事,热中参与教会生活,但面对这件事情时却软弱无力。我从未想过祈求神的医治,因为我从过去的教导学到,神迹只有在圣经的那个时代才会发生,现今不会再有神迹了:现代的医治是由医师、护士以及「神奇」药丸来完成。尤其令我挫折的是,我发觉自己向着那位我认为不再施行神迹的神祷告,而神迹正是我们想为雪莉祈求的。
桂恩已经开始偶尔收听凯撒琳.库尔曼的广播。她隐约感觉到,是祷告服事让雪莉「摔伤的手臂」得到医治。她试着说服我和她一起收听,但是我的神学观念就是不太能接受女牧师。
在我的大半部人生当中,一直被教导女人不应有权柄领导男人。作为执事的我和教会中的其他弟兄一样,不让女人来领导。每次一有女传道拜访我们的教会,我们就会把时间控制住,只让她们去妇女查经班传递信息或分享见证,而不让她们站上讲台。
我也是俄亥俄州浸信会宣教联合会主席,我们一部分的工作是评选品格良好的宣教士,并且推荐给各公会。我们规定女传教士不得于国外担任教导男人的工作。
因此,当桂恩问我,她是否可以带雪莉去匹兹堡参加一位女士主持的「医治大会」时,我没有点头。我不想和所谓的「信心医治者」沾上边,更别说是女性医治者了。
我和她辩论说:「我已经听过太多的骗局了。」然而,桂恩指出库尔曼女士从未宣称她自己是「医治者」。
由于库尔曼未曾自称独具医治大能,加上被桂恩的坚持所打动,两周之后,桂恩再度问我:她是不是可以带雪莉参加在匹兹堡举行的神迹聚会,我心有未甘地答应下来。于是,桂恩带着孩子和她父亲、姊姊尤妮丝一起出发。
摆在面前的事实
聚会开始之后,桂恩的父亲间道:「你是否觉得应该把雪莉带到台前,让库尔曼女士为她祷告?」
桂恩不太清楚聚会的程序,迟疑了一下,但是当尤妮丝拉着雪莉的手臂说:「来吧!雪莉,我们要走下去啰!」的时候,桂恩同意了。她们才走到会堂后端的走道时,雪莉回头用一种奇特而几近古怪的表情看着阿姨。
尤妮丝问:「甜心,你怎么啦?」
雪莉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耳朵里啪啦一声,然后我就能听见了。」
就在同一刻,库尔曼女士在台上说:「有一个人的耳朵刚才关了。」虽然尤妮丝和雪莉都没听到,但桂恩马上就想到雪莉。
库尔曼女士从台上走下来,在走道中央和雪莉及尤妮丝会合。虽然心中燃烧着希望,但是一看到此情此景,还是不免惊异万分。库尔曼女士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雪莉的头,雪莉立刻倒在神的大能之下,桂恩感到敬畏与震撼,在大厅和她们碰面时,禁不住流出喜乐的泪水。
在回到克利夫兰的途中,我们仍继续兴奋地分享见证。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述说着所看到和所听到的。雪莉的听力确定已经恢复了,卡萝也和姊姊一样心中热血澎湃。那天晚上桂恩对我说:「如果神能成就此事,那么可以肯定的是,祂也必能医治她的癫痫。」我心想,如果说祂还有另一次神迹的话,我们怎么会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那天晚上,雪莉又发作了。
之后桂恩对我说:「凯撒琳.库尔曼女士会在青年镇举行主日聚会,我们何不下周日开车去参加呢?」
我的教会服事繁重,而且还有其他事务待办,此行延了两个月。在这段期间,雪莉发作的情况更严重了。
有几次发作时间长达两个小时,她的身体承受很大的冲击,以致复元过程缓慢而艰辛。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她不仅是身体上出现变化,人格也改变了。她变得极度叛逆,让全家人关系紧张。我们很不愿意去管教雪莉,因为这么做可能会诱发另一次的发作,但是我们也得考虑到卡萝,不能每件事都顺着她。我们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为母的即将放弃
似乎每件事情都不对劲。桂恩在压力下,显然身心交萃,而且事与愿违的是,雪莉的药物并无法控制她的发作情形。重担压得整个家都快垮下来了。桂恩甚至向我坦白,说她已经走到一个地步,宁愿见到雪莉死去,也不愿意看到她健康持续恶化,痊愈无望。
就在雪莉刚过完14岁生日时,教会举行了一场宣教大会。大会快结束的时候,我放眼望去,看到我那受苦的女儿走向台前,献身服事主。我看着她,遗憾地摇摇头,心里想着,可怜的孩子,她还能拿什么奉献给主。她的身体变形走样,大脑也受伤了,神如何能使用她?
学期末的最后两周,雪莉根本无法到学校上课。
现在她几乎每天发作,每次发作的时间难以预测。学校老师让她成绩过关。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觉得她的勇气可嘉。我们计划六月第二周开始到乡下的小屋度假,我同意选择会经过青年镇的路线,在那里稍作停留。就在出发前一周,雪莉又发作了,情况比任何次都还严重,几乎让她没命。
事情发生在周六晚快要午夜的时候,当时我们坐在客厅,雪莉靠在沙发上。突然之间,她跳起来说:「呃!爸……」接着整个身体变得僵硬。我赶忙冲过去,怕她跌倒撞到咖啡桌。桂恩帮我把她扶到沙发上,试着拉直她的身体,但她一阵阵地痉挛,全身每一条肌肉都紧绷着,拳头紧握,怎么样也拉不开。我使出所有力气才松开她的下颚,把卷成一团的手帕塞进她咬紧的两排牙齿之间。一直到凌晨一点,她的发作仍没有缓和的迹象。
我不得已只好打电话给神经科医师,他要我试着帮她灌药,他说:「如果仍没有效,医院,我们会试着处理。」
为父的急呼天父
桂恩和我坐在沙发的两头,试着拉住雪莉抽搐扭动的身体。在此同时,我也在想办法把药灌进雪莉的嘴里。但是发作延续了一个小时,她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我在极度无助中大声祷告:「喔,神啊,求祢帮助我们!」
接着,我似乎象是亲耳听到一个声音在对我们说话,我记得是桂恩和我最喜爱的一节经文:「你求告我,我就应允你,并将你所不知道、又大又难的事指示你。」(耶33:3)
当我一想到这段经文,极大的平安临到我。我低头看着我们年纪还小的女儿,身体不断地抽搐扭动,我将她交给主,求主看顾。不久后,我发觉她的身体有些变化。痉挛停止了,她安详地入睡,面容显得平安。
我低下身子,把她抱在臂弯里,将她从客厅抱到楼上的房间。桂恩走在前面先帮她铺好床,我们轻轻地帮雪莉盖好被子。
那一晚我整夜没睡,直到第一道玫瑰色的晨光照亮东方天际。「……将你所不知道、又大又难的事指示你。」这段经文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在我的脑海,奇妙地坚定我的心。
女儿亲口作见证……
一周后的星期天早上,我们开始度假。我们先从克利夫兰开车到青年镇参加凯撒琳.库尔曼在史坦堡大会堂举行的聚会。
由于我们到得很晚,我和雪莉在一楼第三排找到座位,但桂恩和卡萝却坐到顶层楼座。
音乐庄严神圣,我感觉到整个会场充满活力和生命。我站在敬拜的人群当中,生平第一次真真实实感受到圣灵的同在。我们和大家一同唱诗,接着,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雪莉转头看着我说:「爸,我得医治了。」
她的声音温柔且有信心,眼睛炯炯有神,有如冬天里明亮的星星。
我几乎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轻声说:「爸,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到有种东西临到我,除去我头部所有的压力。嗡嗡作响的声音不见了,我的眼晴不再疼痛,头也不会痛,我得医治了!爸,我就是知道,那就好像是神把祂的手指放在我的头,挪去我所有的痛苦。」
我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很少掉泪的我,这次却忍不住热泪盈眶。我试着说话,但说不出来。我靠过上,把她拉到身边,当众拥抱她,这父女真情流露的场面引来许多人的注目,但我根本没注意到。我猜有同工留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并且告诉了库尔曼女士。我才一抬头就看到她站在身旁。她笑容满面,眼睛炯炯有神,轻柔地说:「亲爱的耶稣,我们深深地感恩!」
我们心里充满着敬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库尔曼女士轻轻地碰了一下雪莉的脸颊,她立刻倒在圣灵的大能之下。库尔曼女士对我说:「这是了不起的医治,神会使用这个女孩见证祂的大能。」
祂确实如此行了。我的信心大有增长,亲身经历到神迹,明白从此刻开始,我的一举一动和反应都建立在信心和认识神的基础上。
聚会结束后,我们回到车子上,一同感谢神为我们行了大事。我们一致同意我们经历的神迹必能在信仰上站立得住。
雪莉重回运动场!
我们继续度假。雪莉从最后一次发作之后,已超过24小时未再发作,这是她近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这么久没有发作。医师会说过,如果雪莉停止服药,可能导致继续发作,而且可能致命。那天下午,她跟着我去高尔夫球场散步,从第一洞走到第九洞。医师会警告,她只要运动,就可能发作。雪莉看起来没有气力且疲倦,但她只是累了,没有任何不舒服的症状。隔天,她下水游泳,是近一年以来的头一遭,但也没有再发作了。我再也没有丝毫的怀疑,她得医治了!从那时候起,雪莉完全信靠神,让神来看顾她。在史坦堡大会堂荣耀的那一天之后,她不再需要药物,连一颗药也没吃过。暑假过了一半之后,雪莉回到去年参加过的夏令营。她参与所有的活动,而且还赢得夏令营最杰出女队员奖。
一年后,雪莉到纽约的汉顿学院读书,她在各项运动中表现杰出,象是女子足球、篮球和田径。她在大学及中学联合田径赛中胜过众多好手,拿下七面奖牌。
相信读者们一定能够体会到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喜悦,我要和你分享的是,这个经历深深摸着我的心,我一生中没有任何事可以与之比拟。我百感交集,心中尤其感恩,但没有任何言语可以表达出我内心的感恩。主的恩惠言语诉说不尽,我们惟有将生命交给祂,四处见证祂为我们家行了何等大事,感谢神!
??属神奇女子:库尔曼??司布真??马丁路德??约翰.班扬??葛培理??约翰·雷克??大卫鲍森??库里.布雷克??史密斯·维格斯沃斯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