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时候他眼里只有你的容颜和梦里无数次与你相遇的甜蜜。二十六岁时仅仅用身体俘获了多少个他们的俯首,三十岁的你又在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和和那些个充满欲望的肮脏灵*相逢。 我,言之,三十岁,十七岁离开家里的那一天就知道以后与这个家就再无交集了,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夜晚,躲在三十块钱一晚的小屋子里,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打湿了脏乱的床单,打湿了枕头上不知哪个男人留下了短发,打湿了满屋子污秽恶心的味道。嘴角抿过最后一滴咸咸的泪,眼睛也变得再次清晰后,我平躺在硬硬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笑,是默默的咧嘴笑,是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笑,是拼命吸口空气由胸腔迸发出来的笑,是疯狂跳跃拼命摇头的笑。蹲在地上点上一支辛辣便宜的烟,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个小小的农村,离开了那对重男轻女的夫妇,离开了因为我的行为,我的衣着,我的所有而鄙夷的目光 初中毕业,举目无亲,整日在高楼耸立的街上晃悠,兜里面从家偷出来的一千块钱也所剩无几。最终找到一个饭馆的洗碗的工作,每日有洗不完的碟子杯子。 那日,老板告诉我下班等他,也是那个夜晚,是老板不停的灌酒,在老板的左右暗示下,没等他传递真实的意图,我便脱得一丝不挂的把他按倒在床上了,第二天,桌子上摆着整齐的两千张一百,洗漱,穿衣,没有再去那个老男人开得饭馆工作。 这次,我充满目的性的进到一家酒吧,穿过门口的两个彪悍大哥,越过人声鼎沸的舞池,飘过那个画着妖艳浓妆穿着暴露的女人,来到一间塞满一张张紧张却又兴奋脸的屋子,最初的工作是卖酒,开始学着画很浓很浓的妆,破洞的丝袜,以及小的可怜的短裤和上衣,由当初的羞涩变到后来渴望客人伸手摸我的大腿,臀部,胸,甚至躺倒在客人的怀里撒娇,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完成买酒的任务,才不会被老板关到那间红灯的屋子里打的伤痕累累。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说,我成为这里卖酒的招牌,我也看是变得好像有钱了一点。我也才开始发现钱是万能的,我开始买给自己一些高档的化妆品,华丽性感的衣服,从最初几块钱的啤酒转到价格不菲的红酒,我越发的觉得钱是万能的,仅凭买酒赚的钱已经不能满足于我。 在熟人的介绍下,我做起了非法的买卖,从未成年的少年到六十岁满脸老年斑的老男人,在酒吧的厕所,在散发着恶臭的廉租房,在高级酒店的床上,都曾睁开眼看着躺在身边的陌生男子,也曾在这些欲望的狗发泄完后被赶下床独自一人在街上抽烟到天亮。我告诉自己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生活,也害怕自己染病而告诫自己不要做下去,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在金钱的一步步勾引下都成了虚无缥缈的东西,直到我三十岁的这一天,在我等着那个性能力几乎丧失的老男人完事给钱走人,在我顶着高烧去
儿童白癜风能治得好吗医院的那一天,在我遇到那个男人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凌晨三点,他光着膀子抱着一个妇人疯狂的冲进急诊室,而我因为发高烧来这里输液,值班的护士帮我去取药,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下,他近乎疯狂的呼叫着医生,我缓慢的从急诊室的床上下了,淡淡的说一句: 把她放在床上吧 。他连看我一眼都没有,把妇人慢慢的放到床上。我把外套给他让他给妇人盖上,仍然是一句谢谢都没有,而我的输液瓶也在他慌张的动作中被他打翻,输液管了里瞬间充满我的回血,默默地把针管拔出来,这时,值班的护士因为听到他的吵闹已经带着医生赶过来,像电视剧里面一样,救护床,氧气瓶,肯定还有那一盏显示急救中的红灯,和护士医生离开急诊的最后一刻,他回过头对我说一句: 在这里等着我 。 事实上我也不得不等着他,我的外套还在妇人的身上盖着,高烧还在折磨着我,不知道坐下来昏睡了多久,睁开眼时,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我,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一句谢谢,把衣服递给我,我拿起衣服,快速的起身,起身很快的离开,他追上来堵住我: 有烟吗? 掏出口袋里仍然辛辣苦涩的烟递给他,没有任何言语的侧身走开,天蒙蒙亮,冷,迈步上出租车的瞬间,又是那个男人陌生的声音, 等下,可以借我点钱吗?事情太突然,我没带钱 。我心想 衣服都没穿,穿着一个大裤衩来的,有钱就怪了 。我扭身往车里钻,他拽住我,非常用力的把我拖出来,生性胆小的我被震住,一言不敢发的呆站在那里。 求求你,我一定还给你,我真的需要钱,不用太多,能把办理住院的钱给我就行,留一下你的手机号,我肯定还你 。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神流出来一丝哀求,反映三秒以后,掏出钱包,拿出身份证,把钱包给她,说了下自己的手机号,不等他说话,转身迅速离开。我从来没告诉他那是我最后的1000多块钱,也没告诉他香奈儿钱包是二十块钱买的假货,更没告诉他我连张银行卡都没有。 你好,我是那天在医院借你钱的那个人,你在哪里?找个时间把钱还给你吧! 电话那头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这时耳边传来皮条客的声音: 挂了,开始吧 。十分钟后,是身边的男人穿衣服掏钱的熟悉动作,手机再次震动,短信, 你的钱包里有还有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弟弟小时候的合影,我那个把所有好吃的都第一口让给我的弟弟吧 嘟嘟嘟嘟嘟 你在哪?我找你 。 挂了电话,穿上那件每日穿了脱,脱了又穿的衣服,很快来到他说的地方,一个不大不小的火锅店,在他对面坐下,照片和钱拿过来以后,起身离开,又是很用力的拖拽: 吃过饭再走吧,我好好感谢感谢你 。我坐下,言语里知道,他名字叶秋,平常靠着写点东西维持生计,42岁
北京中科白殿疯眞棒,结过婚,后来老婆不堪生活的压力离了,孩子车祸离去了。讲到最后,他也沉默不语,低下头,用筷子不停在盘子里打转。而我默默的起身离开了。 我如往常一样,白天机械一样的在家里接客,晚上到酒吧卖酒,日复一日的生活着。 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时,我正在嘈杂的酒吧一角换好衣服细数当晚卖了多少钱的酒准备回家,电话那头也同样嘈杂,他说他在某酒吧,约我见面,电话里已经感觉到他喝的烂醉,非常干脆的挂掉电话。 是的,电话里他说的酒吧正是我工作的地方,如果知道生命里有这么多的巧合,我就应该早点去 更大的酒吧了,进到舞池,往外走,很远就看到他在离门口最近的一个桌子,仰头灌着一瓶酒吧里最烈的酒,正当我想快速走过他的时候,他也正好放下酒,我们就这样看到了对方,他朝我笑了,那个笑容,我从来没见过,是那么的不一样,如春风一样吹进我心里,更像一把沉重的大锤被一个巨人拿着用最大的力量击向我最柔软的地方,后来,我不断回味这个笑容,记忆里只有我那个曾经爱过我的父亲有,还有我那个天真的弟弟也有,而他,叶秋这个笑容是他们两个人的结合体。 我整个人呆在原地,周围闪过无数疯狂乱跳的人儿,所有的一切变得是那么模糊,我盯着这个喝的烂醉的男人,静静的站着,认认真真的盯着他,看着他向我招手,看着他嘴唇呼唤我,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他的身边,手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他给我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我们就这样一言不发的一杯一杯的往自己肚子里灌,直到酒吧的人越来越少,他也喝的越来越寡言,我起身默默的走出门,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终于,还是没忍住转身,搀扶着他起身,拦车,所有的司机看到他烂醉如泥的样子都邹邹眉头扬长而去,只能把他带到我住的地方。 到了我的住所,我用力将他扶到床上躺好,收起我所有的情趣内衣,避孕套,还有所有我这样女人应该有的东西,接杯水放到床头,这次,不是用力的拉拽,但是毫无防备,我跌倒在他旁边,抱住我,亲吻我的发丝,耳垂,脖颈,一件一件的脱我的衣服,我也如死人一样被他摆布着,他翻身继续亲吻我,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正当我开始觉得这个男人如世间所有男子一样都是充满欲望的肮脏禽兽一样时,我感到一滴泪滴落在我的锁骨,滑下到我的后背,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他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我的妈妈不在了,我的妈妈不在了,永远离开我了 更多的泪水跌落在我的脸颊中,头发里,鼻尖上,大概猜测到那天的妇人就是他的母亲,而我,一个落入风尘的女子,竟然也发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后静静的落下,那晚,他说了很多,多到后来完全听不清楚,而我,也就这样被他压在身子底下静静听他诉说了整夜,他醒了,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就假装沉睡,但我知道他是慌张的,出门时踢倒了我的镜子。 接下来的日子,如往常一样,可是我每每想到他的那个笑容,眼泪都会不自觉的流下来,这让我的很多客人都感到困惑,转而做到一半便提起裤子离开了,就连经常来找我的那几个客人也再也没光顾过我的生意 每日躺在床上回忆那个男人的笑容,回想他说的话,看着被他踢碎的镜子,身边仿佛都是他留下淡淡烟味,两个月后渐渐的遗忘他的所有时电话再次想起来,看着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清楚的知道肯定是他,迟疑一秒,迅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沉默,这次又是我去找他,不一样的事情是,这次我来到他的家里,他的家很小,小到似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台电脑,一个坐下了会唧唧作响的椅子,两个月不见,他苍老了许多,满脸杂乱的胡渣,随便套到身上的成套运动服,一双变形的运动鞋,开口 对不起,家里乱,等我换下衣服,咱们去外面吃饭吧 我不想吃饭,不饿,我就是在家没事,来看看你这个大文人住的地方 不吃饭怎么行,你等着我,我下楼买点菜做给你,在家吃干净卫生 。 我保持沉默看他进屋子换好衣服,提着一个破旧的篮子下楼去,半小时后,仍然是没任何交流的听着他在厨房切菜炒菜的声音,看着一盘一盘菜端出来,然后是他趴下了掀起床单,拿出一瓶满是灰尘的红酒和两个有缺口的高脚杯,洗了好大一会儿才出来,倒上酒,吃了两口本以为很好吃的菜,结果咸的整个人打颤。 我很久没做过饭了,可能不太好吃, 我傻傻的点头,又是一大段的沉默。 对不起 当他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打断他, 不用对不起,那晚你没有对我做什么,你的事情的我都知道了 。他低头不语,我强壮镇定的问他,你一个大男子为什么总是会害羞脸红?他还是沉默。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走了啊! 他抬头看看我,支支吾吾还是说不出来完整的一句话,因为还要去酒吧上班,一口喝完杯子里的红酒,起身离开,他也傻傻的跟着我起身,跟在我身后,下楼,还是跟在我身后,我扭身: 你跟着我干嘛? 我送送你 然后已经感觉不到他跟着了,走出去200米后,我远远的听到他大叫到 以后还可以再见面吗? 我扭身对他笑笑遍离开了,留他一人独自围着围裙站在那里。 我叫叶秋,42岁,离过婚,有一套房子,五万元存款,靠写点东西维持生计,你,很年轻,初见你,画着浓妆的女子,再见你,依旧是浓妆,静静听我诉说,三见你,安静且紧闭眉头装睡,这次见你,热情,开朗,识趣。如若你不嫌我,我愿用我的余生对你。 收到这条短信时,我刚刚换好那套统一的酒吧制服,套上渔网的长筒丝袜,耳边传来老板的叫骂,赶快去卖酒,在这里玩手机干嘛!我反映迅速,脱下我那十八厘米的高跟鞋甩到他的脸上,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跑出去,疯狂的跑着,一边跑一边换衣服,旁边是路人吓傻的目光,眼泪从耳边滑落,重重的落到地上。 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他的门前,敲门的瞬间我停下了,犹豫害怕不安,开始退却,我是一个风尘女子,不应该爱上任何一个人,也不能不要脸的把自己托付给任何一个男人,敲门的手停留下半空中,终于,门开了,后来他告诉我,我走后他就一直在窗前,直觉告诉他我会回来,看着我凌乱的头发和哭花的妆,还是那么用力的拉拽,只是,这一次我跌倒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非常非常用力,我放声大哭,他抚摸着我的背,一下,两下,三下,就这么拥抱了很久很久,久到第二天醒来才知道我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醒了?桌子底下有牛奶,我下楼给你买早餐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消失在视野里,一切如做梦一样,直到他带着我日思夜想的笑容把早餐摆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天的早餐的又咸又苦涩的,粥是咸的,油条是咸的,连甜点都是咸的,因为,低下头的时候,泪水已经成串的滴落到粥里,油条里,甜点里。 那之后,我和他整日腻在一起,酒吧再也没去过,而租的房子房东无数次给我打电话催交房租我也是直接挂断,他给我讲很多关于文学方面的知识,很多很多文人的名字,我也从来没记住过,直到那天他告诉我余光中,给我朗诵那首《乡愁》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 不经意间,偷偷离开家里已经二十三个年头,期间没有一个电话,爸,妈,你们真的都没有找过我吗?我那可爱的弟弟是否还记得他有一个姐姐,想到这里,眼泪又在眼里打转,抬头,一张充满宠溺的脸缓缓凑过来,不等他的脸离开,我凑过去吻他,从开始的轻吻,到深吻,到 到他慢慢解开我的文胸,吻遍我的全身,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我拒绝了,言语没说任何话,身体抗拒了,他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 男人都是敏感的动物,我害怕,害怕他从我的身体上发现什么,害怕他发现后嫌我脏,再也不要我了 。这样的思绪被他打断, 没事,可能这样太快了,对不起,哈哈? 我闪过一丝笑,扭头,害怕他从我眼神里看出什么,他对我的宠爱近乎疯狂,所有的稿费都给我买了漂亮衣服,每天回来都会送我一朵花,玫瑰,百合,薰衣草,甚至还有康乃馨 夏日没有空调给我扇扇子一晚上,冬日给我温热水每日给我洗脚,把我冰凉的脚放到他的肚子上给我暖,这世间所有对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都在一件一件的做给我。 本以为,我们可以这样两个人,在这座叫做金钱和欲望的城市彼此依靠,直到那件事发生以后,我才知道如果你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时,回头是那么的难,我爱他,我不愿意看着他每次凌晨一根一根抽着烟找灵感赶稿子。 我去找个工作吧,我在家快闲死了,你别说你养着我,我也想赚钱呢 他笑着看看我,默认,第二天,我挽着他来到人才市场,初中毕业的我不敢和那些公司的招聘人员的讲话,他就站到我面前一家一家的问,向对方说明我的情况,最后,找到一家食品厂招收女工,我顺利被录用。 回去的路上当他还在埋怨工作时间太长怕累着我的时候,我的老板,就是那个无数次打我到伤痕累累的酒吧老板站到我面前,几个青涩面孔的女生站在他的身后,我假装坚强的看着他,他定睛看看我,再看看身边的他,嘴角划过一丝笑,默默的领着那些个女生走了。 晚上,我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电话响起来,我没有一丝犹豫的接起来,因为我知道此时我不是一个人,我身后有他,有叶秋。 当年,你把高跟鞋甩我脸上的事情我还没忘,晚上过来酒吧找我,不来,如果你身边的男人知道你以前的勾当你觉得会怎样? 电话那头的老板说到。挂电话,呆坐在沙发上,他叫我吃饭,坐下,扒了两口,匆匆回房间,我不敢流泪,不敢让他抱着,等到他沉沉的睡下,起身,穿衣,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想到可能这是最后和他的一次见面,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来,蹲下来,想着过去和他的过往,自私像一颗奇异的种子,它能瞬间长成一颗参天大树,填满你的内心,叫醒他,蹲在他前面 我们去旅行吧,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互相凝视了五秒, 好啊,走,你说去哪我们去哪。 直到我后来回想,这完全不想一个四十多岁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于是,那晚,我们连夜起身,坐上去DXAL的火车,一路上,我枕着他臂膀睡了一路,每次醒来都会看到他满是宠爱的眼神。我们在这里,像所有正常人的情侣一样,牵手走过无数人走过却对我们来说第一次走的路,那晚,他突然消失掉,我在酒店里等了一夜,他还是没回来,第二天,晨光透过玻璃躲过窗帘照进来,睁眼的瞬间已经泪目,他,叶秋,双腿跪在地上,戒指,嫁给我吧,我不敢拒绝他,却又不能接过,因为我爱他,深入骨髓的爱,直到他把戒指给我戴上,亲吻我的额头,为我把眼泪吻去,我才反应过来,那一刻,我妥协了,我们紧紧相拥,他背着我走过DXAL的深林,在我耳边给我介绍每一个当地的风土人情,那晚,还是我主动吻上去,我们在硕大的床地间,激吻,缠绵,爱抚,互诉情殇。白昼,吻了一次他满是胡渣的脸,戒指轻轻的放在他的枕边,最后看一次他满是沧桑却挂满幸福的脸,抚摸他灰白的发丝,再见,我们遇见的方式有一百种,却偏偏是最失败的那一种,我们相爱的方式有千千万万式,却唯独是最无奈的一种,我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注定了风雨飘摇的生活,你是我停靠过最温暖的港湾,感谢你,认认真真的爱我。叶秋,再见!时间回到那个17岁的夏天,那个坐在*场里输光钱的父亲,那个总是充满父母争吵的家里,那个教室,那个曾经我认为把我当成他亲生女儿对我好的微胖男老师,那种撕裂一般的痛,和我绝望的呼救。也回到那个说爱我一辈子的少年,那个医院的味道我也记得,那个女医生骂我不知道保护自己的话语我也记得,父母面对权威选择沉默不语的表情我也记得,弟弟碗里的肉和我碗里的野菜我也记得。我从来不曾有过家,也就没有所谓的归途,在路上,只是这一次,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去细细体会所有的所有